第(2/3)页 闻玉有些疑惑,问了句不是谢先生包场? 施燃笑她天真,“你也可以理解成,谢先生为她包的场。跟对人,鸡犬升天。” 闻玉恍然大悟“哦”了声。 演出时间快到了,施燃去后台准备。 陈纾音百无聊赖划着手机,过一会,被闻玉拽住胳膊,“喏,金主来了。” 主唱没登台,工作人员在调试设备,现场很安静。所以庄缈那声甜腻腻的“二哥”就尤其刺耳。 陈纾音往下面看。 酒吧门口站了几个人。庄缈挽住了其中一人的胳膊。 深灰色衬衫,墨色长裤,倜傥清冷的脸。 这种场合他显然游刃有余。 上半身倚着墙,低头看一眼挽上来的手,唇角若有似无弯着,靠近女生说了句什么。 女生听完松开,脸色微红,作势要打他。 但也没敢真动手。 闻玉将剩余半杯酒喝尽,半真半假感慨,以为金主们都是大腹便便的糟老头,没想到这么年轻,完全长在她的审美点上。 陈纾音收回目光。 施燃换好衣服,示意乐队可以开始。 九十年代的台语歌,歌词真挚感人,和台下的纸醉金迷有种不真实、荒谬的反差。 二楼也的确是“景观位”。 只不过今天的景观不在外面,在酒吧里。庄缈一开始坐在谢明玦边上,后来不知道怎的,又被另一个男人拉走,坐到沙发的另一头。 闻玉掏了手机拍照。 “真人比综艺上漂亮好多啊。” 陈纾音笑说:“记得捂好手机。别流出去让燃燃难做。” 闻玉点头如捣蒜。 “放心,有分寸。” 中间陈纾音去了趟洗手间。烧退了,胸口却闷得厉害,咳了很久才缓过劲。 一首歌结束,施燃去后面准备。可前场只比刚才更嘈杂。 陈纾音重新回到场子。看到几个穿黑色皮衣的男人站着,围成一个圈,依稀有女声传出来:“……解锁,没听到吗?” 陈纾音皱眉,她看一眼二楼沙发区,闻玉不在。 她隐约觉得不妙。 走近了,竟看到闻玉被两个男人按着。庄缈拿了她的手机,解锁几次都失败后,脸上渐渐不耐。 “这是做什么?” 陈纾音用力扒开人群,冷着脸把人从地上拉起来。 庄缈笑笑:“还有朋友在。你来得正好,劝劝她手机解锁,照片删除,今天就当作没这回事。” 第(2/3)页